2025-08-25 02:15来源:本站
在政治光谱理论,我提出了影响政治意识形态两极分化的三个关键因素:对私有产权的态度、意识状态和财富再分配的程度。本文演示对私有财产的攻击,意识的集体化,或者广泛的、非自愿的财富再分配——无论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都是使社会更倾向于社会主义的方法。最后一个因素——财富再分配——与此有着密切的关系与私有产权的关系,但往往被主流学者和政策分析师所忽视。他们已经习惯了广泛的社会计划和累进税,就像正常的公司一样一个现代国家的条件,他们没有认识到潜在的生态经济和道德缺陷。忽视这一因素就忽略了它在逐渐接受进化论的过程中所起的中心作用美国没有社会主义。
几十年来,美国一直在与共产主义的全球扩张作斗争,将自己定位为资本主义理想和个人自由的捍卫者。然而,在这场全球斗争中,进化社会主义在国内悄然扎根。与试图通过激进手段推翻现有秩序的革命社会主义不同,进化社会主义利用法律和制度机制逐步推进。在这个过程中,最有效的工具之一就是财富再分配。
通过税收和社会项目,进化社会主义在没有引起太多关注的情况下融入了美国社会。美国对外部威胁保持警惕,但未能认识到财富再分配是如何被用作破坏私有产权和在国内推广社会主义理想的微妙策略的。财富再分配将资源从个人转移到国家,为更集体主义的经济和社会治理方式奠定了基础。
因此,财富再分配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它不仅是一项经济调整政策,而且是一种逐渐改变社会权力动态的工具,它侵蚀了个人产权,使国家控制得以扩大。忽视这一因素会使进化社会主义在背景中成长,削弱私人企业和个人自由的基础。
进化社会主义主张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进行渐进和合法的改革,以实现社会主义变革。它的根源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关键人物和运动,最著名的是爱德华·伯恩斯坦和英国的费边社。
德国马克思主义者和政治理论家爱德华·伯恩斯坦(Eduard Bernstein)认为,社会主义可以通过渐进的民主改革而不是暴力革命来实现。他在《进化社会主义》(1899)一书中表达的观点强调了资本主义内部的适应和进化潜力。因此,社会主义可以通过扩大选举权、劳工权利和社会福利等改革,融入现有的政治制度。伯恩斯坦的思想为后来被称为民主社会主义或社会民主主义奠定了基础。
与此同时,英国的费边社也采取了类似的方法。费边社的成员和伯恩斯坦很可能相互影响。费边社成立于1884年,旨在通过教育、政治活动和立法改革逐步实施社会主义。费边派反对革命,他们相信在现有制度下工作,可以有意地改造社会。他们的标志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象征着他们的微妙渗透策略。他们利用既定的制度,在没有直接对抗的情况下推行社会主义改革。费边社对英国政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尤其是在塑造工党的纲领方面,对美国的进步思想也产生了重大影响,尽管影响不那么明显。
今天,民主党公开支持进化社会主义的原则。更准确的说法是称他们为社会民主党,就像许多欧洲同行那样。不幸的是,共和党不仅未能抵制民主党多年来推动的集体主义改革,而且还开始接受左倾思想。这种倾向使该党进一步偏离了经济和个人自由的右翼立场。两党现在都将国家视为主要的经济参与者,更多地依赖政府解决方案,而不是市场力量。
接下来是对累进税(财富再分配的核心机制)如何不断侵犯私有产权、导致私有财产财务回报缓慢下降的简化数字探索。
考虑一个私营企业的例子,它拥有10台设备,每台价值1000美元。这些设备用于生产商品,扣除所有费用后总利润为10万美元。在10%的税率下,企业将支付1万美元的税款,净利润为9万美元。
10台设备中的每台对总利润的贡献相同,即每台设备占净利润的9,000美元。现在,假设政府实施累进税结构,将利润在10万美元或以上的税率提高到20%。在这个新制度下,企业将缴纳2万美元的税,净利润只有8万美元。
在这种情况下,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每台设备现在只贡献8 000美元的净利润。累进税有效地减少了每单位1000美元的利润。在增税之前,仅使用9台设备(因为8万美元/ 9000美元=~9台)就可以获得同样的8万美元净利润,在原来的10%税率下,每台设备贡献9000美元。附加税使商人的一单位设备在经济上显得多余。即使业主仍然拥有并维护所有10个单位,政府也通过提高税收悄无声息地没收了其中一个单位创造的价值。这种对私有财产的渐进而隐蔽的攻击意味着,在商人维护其设备的同时,其产生的部分收入被国家挪用。累进税侵蚀了财产本应产生的财务回报,从而破坏了私有财产的基本原则。
面对这种情况,商人可能会采取某些措施来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利润。与其让政府没收他的设备所产生的价值的一部分,他可能会选择直接出售一台设备,从而降低他的总生产能力。例如,如果商人以1000美元的价格出售一套设备,剩下9套,他可以限制生产,使总利润低于10万美元。这使他保持在10%的税率范围内,保持较高的税后利润。这一策略表明,累进税如何激励企业主限制其生产能力,以保护他们的财产。
这种情况说明了累进税是如何破坏私有产权的,不是通过直接没收,而是通过减少财产可以产生的价值。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造成了商人财富和经济权力的逐渐侵蚀。由于每次增税都迫使他要么接受利润减少,要么缩减经营规模以避免进一步亏损,其结果是财富和生产能力从私人向国家稳步转移,从而破坏了私人企业和财产所有权的基础。
当然,当代人道社会不希望其成员经历苦难或过着悲惨的生活。确实有一些类别的人,如残疾人或老年人,真正需要帮助。理想情况下,这种帮助将来自个人和私人组织的自愿捐赠,这不仅将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帮助,而且还将显示一个社会真正的同情和慷慨。志愿慈善反映了一个社区的集体同情和道德价值观,表明人们愿意在没有强迫或法律力量的情况下帮助他人。虽然没有完全拒绝政府在一定程度上参与提供社会保障,但这种参与仍应是有限的和有针对性的。政府在帮助最弱势群体方面的干预可以发挥作用,特别是在私人慈善机构可能不足的地区。然而,通过广泛的税收强制财富再分配在经济和道德上都是有缺陷的。当这种再分配的主要目标是消除所谓的不平等时,它就会惩罚成功,打击主动性。那些努力工作、承担风险、创造价值的人受到了惩罚,而对他们来说,“贫穷”变成了一种有利可图的生活方式。这种体制抑制了个人的责任感和雄心壮志,鼓励对国家福利的依赖,而不是鼓励自给自足和经济流动性。此外,当财富再分配被框定为解决经济不平等的一种方法时,它将延续一种权利和怨恨的叙事。重点从创造增长和创新机会转向重新分配他人的成就。这样的政策没有培育出一个激励人们为成功而奋斗的社会,反而会滋生停滞,个人努力被贬低,努力工作的回报被强行用来补贴那些可能缺乏同样动力的人。从长远来看,这会破坏一个自由而富有成效的社会的道德结构,培养一种依赖政府援助变得常态化、个人自由受到侵蚀的文化。
本文发表于《灯塔报》